想象中的监禁Paly没有到来,到来的只有一杯刚放在我手中的一杯可乐。
杯中的黑褐色饮料,在噗呲噗呲的冒着气泡,而对着可乐发呆的我,竟有些小小的失落。
我这思想,是不是该做个净化了?
“对不起啊,晴晴姐姐,刚才有点着急了,就把你带到我的房里了。”
陈鹤玉把大可乐瓶放进冰箱里,转头对我道歉道。
“没事,我能理解。”我淡笑着,抿了一口可乐,冰的有点辣喉咙,“这是你房间?”
“嗯,老板他买了栋新房子,已经搬过去了。所以这里他就租给我了。”她竖起一根指头,“一个月只需要一千多,包括水电费。”
我估测了下房间的大小,又观察了下房里的配置与布局。
简洁,宽敞,向阳面,亮堂。
还有冰箱,电视机,空调,一张不大不小的书桌和一张可折叠的竹木桌,配了几个高度合适且外观挺不错的椅子。
以及我坐着的这张软乎乎的床。
“为什么这种好事轮不到我的头上?”我不禁有些羡慕,想到自己那间房每个月所要交的水电费和物业费,就忍不住发牢骚。
“姐姐如果想的话,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啊。”她坐到了我的旁边,很是真诚的笑了一下。
“算了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大客厅大卧室。而且......”我指了指窗外,此时刚好有辆车在下边按喇叭,“而且还没有噪音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
我放下冰可乐,淡然道:“嗯,就是这样。所以,你拉我上来是要说些什么呢?”
她低头,又没经过我的同意就随意拨弄我的衣服,将里面消下去一点的淤青乌紫印子暴露在空气中。
因为我的皮肤比较白,因此它们在我手上格外显眼。
“姐姐能告诉我,这是谁打的吗?”
音色低沉,仔细去听,似乎有些颤抖。
“不能。”
我告诉你干嘛?我告诉了你,你能帮我把阮晓天收拾了吗?
说了有个屁用......
“是阮教授吧。”
哎呀,怎么猜出来了......也是,昨天阮晓天闹了那么大动静,这种八卦不在学校传疯才怪嘞。
“你猜。”我含糊地回答,随后抽回手,把袖子拉了回去,皱起眉头装作不耐烦地道,“你知道这么多干嘛?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,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“我被人打也活该,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啊,生性放荡。他们不是有许多人在说,我这个渣女会PUA小妹妹小姐姐嘛。”
我一拍手,再一摊,仿佛我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,肆无忌惮地说坏话。
“渣女被打,合情合理,且大快人心!”
“晴晴姐姐......”
“别,别叫我姐姐了,直接叫我黄允晴。”我闭上眼睛,将手撑在床上,仰着脖子悠然地说着,“小心啊,我这个死不悔改的渣女又对你这无辜的小妹妹下手~”
【宿主您这是在自嘲吗?】
【嗷,是的。】
“我看的出来,晴晴姐姐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!”陈鹤玉忽然拔高声音,抖动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肩,眼神十分坚定。
我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“我打听过的,晴晴姐姐的前女友最多和你抱了一下,连嘴都没有亲过!”
“那个......你先冷静一——”
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并不没有那么不堪,都是他们的人云亦云。”
我张开嘴,想吐出几个字,但一与那双纯洁而通透的黑色眼眸对视,话就哽在了喉咙里,说不出来。
或许以前,在我没被搞成这样之前,我确实不是一个浪荡的人。但现在......
就我刚才,被她一拉进来时所幻想的那些十八禁画面,足以证明,我对“性|事”事很感兴趣的。
人都是喜欢舒服的,懒惰,性|爱产生的快|感,或者吃饱饭吃好饭的满足,等等等等,只要能让人舒服,都会诱人去做。
如果不虐待我,不会弄伤我,我还是很乐意与漂亮的女孩子共赴巫山的。
如果我是个男的话.......说不定天天出门找妹子开房。
啊,污浊的思想,已经侵蚀了我残存不多的纯真。
哽了好一会儿,我才想到用摆烂文学来解答这个问题。
“啊对对对。”
“姐姐!”
我别过头,不再看她饱含幽怨的眼睛。
“诶诶,玉玉妹妹乖,咱不提这事了好么?”我打算利用为难的表情让这件事翻篇,“事情已经过了,而且我的事你也管不着,管着了说不定会给我弄得越来越乱。乖哈,换个话题聊吧。比如......你家这条狗的饭量怎么样?”
她没说话,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,两边的嘴角都耷拉着。
“哈......哈.....哈......哈......”
啧,这条狗怎么也跟着它的主人也盯着我看啊.....
舌头吐得那老长,房间里都只有它喘气的声音。
真没眼力见,还是我的奶宝好。
我把奶宝抱出来,安静地和她玩了一会儿。
反正气氛已经到这了,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对方。
“晴晴姐姐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我很是迅速地回答,但陈鹤玉像没听着一样,径自往下说。
“每次我难受或者心情郁闷的时候,我就和小黄说话。这样倾诉过后我总会感到心情舒畅,焦虑的情绪也能很快疏解下来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,会把心事告诉自己的宠物......”
我打断她,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纠正她。
“奶宝是我女儿,不是宠物。”
因此,我也不会将心事和她说。
“啊,那,对不起。”她对着奶宝,双手合十,表情很是肃静地做了个道歉动作,“对不起奶宝小朋友。”
“噗——”
我被她过于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,一只手揉着奶宝的耳朵,另一只手将陈鹤玉的头给托了回去。
“大可不必哈。话回正轨,你到底想说些什么?”
她突然变得有些忸怩,眼睛频繁地眨了几下后,才用亲飘飘的语气说道:
“姐姐可以把我当作疏解情绪的工具,可以把心事和我说说。放心!我发誓,我不会告诉任何人,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厌恶的想法!”
她还真就像个小学生求着回答问题一样,把手举得很高。
我没怎么注意后面的几段话,只是沉吟了片刻后,用怀疑的口吻问她:“所以你想让我把你当成狗?”
空气又双叒叕凝滞了。
她放松了绷紧的表情,眼里带着笑意。
“姐姐真的和以前一样,很会在氛围烘托到极点的时候,说出一句话,将气氛都毁掉。”
我摸摸鼻尖,看向左侧墙角。
“害,我......”我摆了摆手,眼珠子转了一圈,“就这样,呃......得,管他了,我没话好说了。”
这也不能怪我吧,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把她当作萨摩耶,对她吐露忧心事么。
我翻看手机,距离“约会”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。
“那就这样了,我真的还有事需要去做。”我最后挼了一会奶宝,放回猫包,拉上拉链,“我回去了,你也下去继续工作吧。”
“姐姐,我可以当你的——”
我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嘴唇,我看得出,她确实很喜欢我,与阮晓天对待Giorgia那样有的一拼。
“你是个好人,所以你值得更好的人。”
我难得真心夸赞一个人,将陈鹤玉的优缺点都说了出来。
“你,陈鹤玉,学习认真,勤工俭学,家里即使挺富贵也不会挥霍家里给的钱。有责任心,心中有正气,还很有爱心。”
“再配上你这张直女看了都心动的脸,以及这和我一样纤瘦的身材。”
我的视线从她的眉骨,一直滑落到小腿,再回上来重新对上这双亮晶晶的眼睛。
“你不该因为一个从没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失魂落魄,更不能因为她而放下自尊。我知道你的好意,但我和你本就不是一条道上走的人,该分别就该分别,该放手就该放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我低头看看还在吐舌的萨摩耶,心中有些疑惑。
这狗子这么神奇?治好了一点陈鹤玉的焦虑症,还把陈鹤玉整的动不动就哭吗?
“我就是,忘不了你......”
“这有啥难的,再找一个呗,以后肯定能遇上比我更好的。”
我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,拍拍她的肩。
“有句俗话不是这么说的嘛。拜拜就拜拜,下一个更乖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。”
她用指腹擦掉了眼角的两滴泪,而后看了一眼桌上的可乐,一把抓起,吨吨吨地往肚子里灌了下去。
哇,这样喝冰可乐......
我光是看着,都觉得喉咙被辣的紧,皱着眉头的继续瞧她。
“噗哈——”
“间接亲吻,四舍五入,我和你接吻了!”
我靠,这人又犯了什么毛病?
和她待在一起,感觉就和三个性格不同的三胞胎度过了半天。
“我,我,我真走了,你继续,啊,你继续。”
再不走,说不定四胞胎就要出现,然后又扯着我巴啦啦一大堆没用的话。
还是以前的陈鹤玉好一点,虽然有些阴郁,但没现在的陈鹤玉看上去的要难搞。
“等一等!”
我刚把手搭在手柄上,陈鹤玉就大喊了一声。
等你妈(消音)啊!
我心里吼道,可开门的一瞬间,我的后背被一个纤瘦的身体贴住,胸前交错地搭了两只手。
她就像喝醉了一般,在我耳边扯着慢调,轻声道。
“晴晴姐姐,如果累了,随时回来找我。”
“我会一直在这。”
警惕心一下落地,我无奈哼出一股鼻息,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朵。
“何必呢?”
“我会的。”
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......
“我会找一个比你还合适的人,但是,还是那句话,我永远都在这里,只要你累了,心乏了,就可以回来找我谈心。”
“我明白将心事憋在心底,无人诉说的悲伤。”
我挑了一下眉,似乎懂了陈鹤玉的话,但很飘渺,我一时半会儿整理不清楚。
“好。”
我掰开她的手,迈出好几大步,回头对她挥手告别。
“江湖路远,有缘,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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